一个民族社会的兴旺主要表现在三个层面:一,自然层面,人口生育兴旺;二,社会层面,文化教育兴旺;三,精神层面,创造性智慧文明兴旺。这三个层面之间的关系,即应该是全息逻辑一、二、三之间的关系。按照全息逻辑的原理,从“无”的角度看,没有自然人口生育的兴旺,将必不会有社会文化教育的持续兴旺;没有自然人口生育的兴旺,将更加不会有创造性智慧文明的持续兴旺。换言之,如果人口生育不能兴旺,民族社会将必然走向衰亡;从“有”的角度看,如果有了创造性精神智慧文明的兴旺,就应该会有社会文化教育的兴旺,就更加应该会有自然人口生育的兴旺。很显然,无论怎么看,如果自然人口生育不能兴旺,那么就将必然是该民族社会(国家)的整体文明必不可能兴旺,而只能衰亡。正是因此,而有了我今天文章所进一步讨论的问题:西方人口锐减,是西方哲学死了的重要见证。而“哲学死了”的实质,即应是西方文化——文明的趋向没落。
近代人类之所以能够在西方明确显示出文明历史的发展和进步,其中最根本的原因,即西方社会中近现代哲学文化的兴起,由于哲学认识论、方法论、本体论的巨大发展、进步,从而大大推进了西方自然科学、技术、艺术的重大突破,并从而带来了西方社会科学、技术、艺术,以及整个西方社会文明的突飞猛进,并从而才有了近代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文明历史重大的成就和辉煌。原因很简单,西方文化的进步,根源即在西方哲学文化的进步,正是因为有了哲学“爱智慧”动力的突飞猛进,才可能会有人类新“文化决定论”的重大成就。很显然,在近代西方资本主义文化发展的前期过程中,西方国家的人口是明显在增长的。具体的数字,我今天暂不能给出明确的列举,我想会有这方面的专家帮我进行补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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