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慕竹:我怎麼設計《潮商匯》的封面

《潮商匯》是一本講述潮汕企業家與潮汕社團的圖書。最初著手這本書的封面設計時,印入腦海的是一個名字——高更。《潮商匯》與“高更”是完全搭不上邊的兩個概念,我自己也好奇為何把它們牽扯到一起。暢銷書巨鳄毛姆曾經寫過一本以高更為原型的小說——《月亮與六便士》,一個英國證券交易所的經紀人,本已有牢靠的職業、社會地位以及美滿的家庭,卻鬼迷心竅地迷上了繪畫。高更拋妻棄子,離開使他窒息的歐洲,隻身與文明社會隔絕,前往塔西提島,到蠻荒之地尋找人的本真。生命往往充滿倦怠與停滯,而高更的一生卻充滿熱情與力量。

尋求與開拓,熱情與力量,這正是潮人血液裡的因子。高更曾經畫過一幅自畫像,底色是一大片燦爛的黃。於是這本書的底色自然就有了,我命名為“高更黃”。清代中葉,汕頭開埠之前,澄海的樟林港已經是對外貿易的“通洋總匯”,對外通商的紅頭船雲集,潮汕先民一批又一批乘坐紅頭船漂洋過海,經商謀生。“紅頭船”也很自然成為《潮商匯》的圖騰,俗例歸俗例,但百餘年的潮起潮落,潮汕先民的紅頭船於驚風駭濤之間劈波斬浪,承載了他們的命脈與不屈。因此我並不打算改換圖騰,相反,還要賦予“紅頭船”更深層次的涵義。 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我怎麼設計《潮商匯》的封面”

戴慕竹:国庆带你逛书店

2016100401

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,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遇过许多不知年龄的人——但只有当地的独立书店才是最美的风景,孤僻而倔强,不念浮躁,不计山中岁月的时长,亦不问红尘过往。因此,我始终不能想象为何人们不去书店。

无论哪个阶级,无论有钱没钱,无论犀利哥的穿着还是花无缺的打扮,无论是想吹一吹空调还是窥视一下文艺女青年,书店都一概迎之,而不像活色生香的高档会所,只认西装革履。 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国庆带你逛书店”

戴慕竹:一曲红豆三百年

20160703

1635年秋,柳如是迫于陈子龙的元配张氏压力,悻然别去。她先在松江赁屋安顿,数月之后再远走他乡。后人指斥陈子龙寡义薄情,其时陈子龙家境清寒,两试未中,除了与柳分手,别无长策。

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一曲红豆三百年”

戴慕竹:维纳斯的回忆

42401

在欣赏“裸体”这一爱好上,我的观点穿越黝黯漫长的时空,与大师梵高无限吻合。1882年4月,梵高给弟弟提奥的信说:“我真的渴望多画一些裸体习作。你懂的,实际上《木炭画练习》我已经临摹了很多遍了,但那上边没有女性的身影。”

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维纳斯的回忆”

戴慕竹:书房几宗“最”

21301

我深信庄周、老子、鲁迅、周作人、沈从文、鹿桥、海德格尔、卡夫卡、凯鲁亚克等人出现在我的书架上绝非偶然,而是命中注定。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等我,从他们还是一张散页未进印刷厂就已开始了。

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书房几宗“最””

戴慕竹:我导演的春晚

160125

现今随便在一张纸上画几个三角形的人都可称为“美术设计师”,为了以示区别,我倒宁愿自己是“电脑手艺人”,我的工具是双手。通过键盘传输,达到我所想。已逝的小说家古龙写作有两个癖好,一是抽烟,二是修剪指甲。

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我导演的春晚”

戴慕竹:2015年的答卷:读了36本书

20160103
生于战国,当见庄子;生于魏晋,当见嵇康;生于唐,当见李白;生于宋,当见东坡;生于清,当见雪芹;生于民国,当见鲁迅。而现代,我谁也不想见,认识你们足够。这一年的文字,希望不会辜负你们。

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2015年的答卷:读了36本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