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慕竹:新版“给他妈的五十个便士算了“

这是2017年的第一篇专题——有关书柜与书房。我始终主张人生于世,须有两个柜子,一个是钱柜,一个是书柜。钱柜放在银行,而书柜放在书房。我是个见钱眼开的人,你们的钱柜还是不要让我看见的好,但书友们的书柜我倒是很有些兴趣。周作人说过自己的书斋不可给人家看见,怕被看去了自己的心思。但你们毫不遮掩地在我面前袒露“心思”,义气冲天,可嘉可佩。笔帅在此谢过。祝书友们工作顺利,继续“荼读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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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慕竹:2016年读书总结

那些热衷标榜自己热爱读书、博览群书的人,多半是“伪读”者。这般一来,为了读书而写书评,就更要不得了。

2016年总共写了6篇书评。分别是《春天到,还读书?》,推荐的书是《建康兰陵六朝陵墓图考》;《书房几宗“最”》,推荐的书是《书籍的慰藉》;《我导演的春晚》,推荐的书是《留住手艺》;《维纳斯的回忆》,推荐的书是《美的历史》;《一曲红豆三百年》,推荐的书是《柳如是别传》;《我怎么设计<潮商汇>的封面》,推荐的书是《潮商汇》。

但并不等于只读了6本书。相反,2016年,拉拉杂杂读了好几十本。

只是生存太忙,有时间读,也不等于有时间写。更重要的一点,太多的书我并未读透,不敢冒然下笔。写书评须耗费“情感”,有了情感才有温度,有了温度才有笔力,挥洒开去才是一篇上等书评,要不然,只是概括中心思想和段落大意,然后再标榜自己博览群书,实在无半点意思。 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2016年读书总结”

戴慕竹:我怎麼設計《潮商匯》的封面

《潮商匯》是一本講述潮汕企業家與潮汕社團的圖書。最初著手這本書的封面設計時,印入腦海的是一個名字——高更。《潮商匯》與“高更”是完全搭不上邊的兩個概念,我自己也好奇為何把它們牽扯到一起。暢銷書巨鳄毛姆曾經寫過一本以高更為原型的小說——《月亮與六便士》,一個英國證券交易所的經紀人,本已有牢靠的職業、社會地位以及美滿的家庭,卻鬼迷心竅地迷上了繪畫。高更拋妻棄子,離開使他窒息的歐洲,隻身與文明社會隔絕,前往塔西提島,到蠻荒之地尋找人的本真。生命往往充滿倦怠與停滯,而高更的一生卻充滿熱情與力量。

尋求與開拓,熱情與力量,這正是潮人血液裡的因子。高更曾經畫過一幅自畫像,底色是一大片燦爛的黃。於是這本書的底色自然就有了,我命名為“高更黃”。清代中葉,汕頭開埠之前,澄海的樟林港已經是對外貿易的“通洋總匯”,對外通商的紅頭船雲集,潮汕先民一批又一批乘坐紅頭船漂洋過海,經商謀生。“紅頭船”也很自然成為《潮商匯》的圖騰,俗例歸俗例,但百餘年的潮起潮落,潮汕先民的紅頭船於驚風駭濤之間劈波斬浪,承載了他們的命脈與不屈。因此我並不打算改換圖騰,相反,還要賦予“紅頭船”更深層次的涵義。 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我怎麼設計《潮商匯》的封面”

戴慕竹:国庆带你逛书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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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,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遇过许多不知年龄的人——但只有当地的独立书店才是最美的风景,孤僻而倔强,不念浮躁,不计山中岁月的时长,亦不问红尘过往。因此,我始终不能想象为何人们不去书店。

无论哪个阶级,无论有钱没钱,无论犀利哥的穿着还是花无缺的打扮,无论是想吹一吹空调还是窥视一下文艺女青年,书店都一概迎之,而不像活色生香的高档会所,只认西装革履。 继续阅读“戴慕竹:国庆带你逛书店”

戴慕竹:一曲红豆三百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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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35年秋,柳如是迫于陈子龙的元配张氏压力,悻然别去。她先在松江赁屋安顿,数月之后再远走他乡。后人指斥陈子龙寡义薄情,其时陈子龙家境清寒,两试未中,除了与柳分手,别无长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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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慕竹:维纳斯的回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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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欣赏“裸体”这一爱好上,我的观点穿越黝黯漫长的时空,与大师梵高无限吻合。1882年4月,梵高给弟弟提奥的信说:“我真的渴望多画一些裸体习作。你懂的,实际上《木炭画练习》我已经临摹了很多遍了,但那上边没有女性的身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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