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
今天是庚子年的立春。清晨,阳光明媚,一觉醒来,鸟雀在窗外叽喳欢叫——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,春天已翩然而至。
鸟雀的叫声格外的清脆,还有谁家孩子传出的哭闹。曾经,这婉转的莺歌燕语被层层淹没在滚滚车流喧嚣闹市中,匆忙的现代人已久不得闻。一场来势凶猛的疫情迅速席卷,高速旋转的中国、繁华繁忙的武汉、曾经车水马龙的谷城统统按下了暂停键。春天如约来临,希望是否也如一束强光,照进惶恐不安的现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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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庚子年的立春。清晨,阳光明媚,一觉醒来,鸟雀在窗外叽喳欢叫——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,春天已翩然而至。
鸟雀的叫声格外的清脆,还有谁家孩子传出的哭闹。曾经,这婉转的莺歌燕语被层层淹没在滚滚车流喧嚣闹市中,匆忙的现代人已久不得闻。一场来势凶猛的疫情迅速席卷,高速旋转的中国、繁华繁忙的武汉、曾经车水马龙的谷城统统按下了暂停键。春天如约来临,希望是否也如一束强光,照进惶恐不安的现实?
继续阅读“蒋琦:站在春天迎接希望”2019公历年的最后一天,我约上二三好友驱车来到承恩古寺,辞旧迎新的特别时刻,在千年古刹的苍松翠柏古殿钟楼间走一走,似乎很契合那一缕缕忧患与希望、遗憾与期待、萧瑟与饱满夹缠共生的复杂心境。
车子穿过县城拥挤的街市,穿过乡村开阔的田野,渐渐驶进群山环抱的幽深处。冬日的承恩寺,更多了一份肃穆静寂,古树挺立成参天之势,苍翠依然,并不为季节的风霜更迭所动。一个月前满树金黄尽显华贵的银杏树已落尽了黄叶,唯余光秃秃的枝干向天伸展着,好像在隐喻:大凡奢华光鲜的事物都不耐久,会很快地风流云散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承恩寺的一池锦鲤”小说和生活的关系就好比照片和生活现场的关系,这个比喻是切合且明了的。一张上乘的相片,是摄影师运用光影构图的技巧,凭着长期积淀领悟的艺术感觉,对现实删繁就简的处理,并加以后期处理而呈现出来的。当然还有跋山涉水的奔赴,以及对适宜光线角度的等待守候。同样的生活场景,不同的人拍出的相片往往千差万别,原因大致就是这三点:拍摄技巧、艺术感觉和后期制作。
小说也是这样,纷繁复杂的生活就是小说的丰富素材。但切入的角度、材料的裁减、人物的塑造、背景的营造,以及投射的哲理意味,都需要写作者长期的刻苦训练和持续的艺术领悟,最终借助想象力的翅膀,让文字挟着人物和思想飞翔,形成小说。小说是艺术,它不是生活的简单复述和再现,它着力通过艺术的手段,对困在世界这个牢笼中的各色生命进行多维探究。
继续阅读“小说是对形色生命状态的多维探究 ——读林那北的《校医杜常宝家》和《镜子》有感”读完阿袁的《烟花》,正是一个夏日午后。窗外,阳光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,草木低首垂腰,路人行色匆匆,躁热与焦灼控制着众生——环境仿佛总有引导命运的力量。
祥林嫂,这个名字不自觉地窜进脑海,尽管她与《烟花》中的主人公周邶风看似完全迥异的两类人——不同的社会图景、不同的教育背景,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妇,一个高校里的外语教师,怎么会有交集和相似之处?但思绪还是不由自主地牵引着我向那里走去,或许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结局:跨越百年的两个中年妇人,最后都惨死了,一个被封建礼教和贫苦生活给生吞活剥,一个被紧紧缠绕的空虚寂寞活活勒死,在看似无路可逃的命运牵引下,她们都死得相当惨烈。
主人公周邶风的名字颇有寓意,高明的作家会在人物名字上下些功夫,对人物的性格命运加以暗示,为我们解读小说提供线索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周邶风,寄生在当代高校的祥林嫂? ——读阿袁的《烟花》”今天又参加了一次监考,2018年度全县中小学教师招聘笔试。紧赶慢赶,车被堵在学校门口,天寒地冻我却急得心冒汗。我所在的考场4人缺考,仅有5名男生。一名考生到了考场门口才发现忘带准考证,又急匆匆折转回去拿,有点手忙脚乱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监考有感”4月30日的谷城县樱花谷,人潮汹涌,绿意苍翠。漫山遍野绿染山谷,樱桃红透压弯枝头,“2019年度万人健步走谷城樱花谷”暨“樱花谷杯书法展”正在这里举行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樱桃红熟,翰墨香飘——谷城县城关镇樱花谷杯书法展侧记”越写了篇小文,颇有兴致地让我帮她打印投稿一试。对此,我乐于效劳。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并校对完善点击发送,看着那文在电脑屏幕上生动地倏忽飞出,我的脑海突然想起20年前自己第一次电子投稿时的窘状。
那天,我虔诚地手握编辑老师电话告知的电子邮箱,在公共网吧里折腾了整整一天,硬是没把文稿发出去。我极度懊恼又不明所以。那时的我竟不知道想向对方邮箱发件,必须自己先有邮箱!所以当我反反复复地将稿件直接往对方邮箱里拖送时,注定是徒劳失败的……至今想来仍觉汗颜,人是笨死的吗?
一窍难得。那些曾把我们折磨得头痛欲裂的难题,曾把我们绊得头破血流的陷阱坑洼,曾让我们失去方向的风沙迷阵,后来再看也许都没什么大不了的,甚至可以付之一笑自我解嘲。在跌跌撞撞悲喜交加的前行中,我们成长了,丰富了,也健壮了。我们渐渐对未来充满期待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关于未来的期待和忧患”马尔克斯在他未满40岁时完成了被称为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代表的巅峰之作《百年孤独》,并藉此斩获了诺贝尔文学奖。但他并未止步,依旧才情横溢雄心勃勃。58岁时,他完成了自称最满意的长篇小说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并声言要在这此书中穷尽人类爱情的种种形态。
霍乱时期的爱情——这是个耐人寻味的题目。在我们惯常的思维里,爱情应与风花雪月、杨柳依依、斜雨人独立或共剪西窗烛等情境相切合,然而以“霍乱”定冠的爱情,除了故事发生地曾经霍乱肆虐,男女主人公的相遇缘起一场霍乱的误诊,是否也喻意人类的爱情原本竟像一场场霍乱,迷乱疯狂而难以抵挡?
先让我试着蹩脚地概括一下故事的梗概,虽然寥寥数语的概括无法展现小说精彩风韵之一二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世界动荡不安,爱情也一样 — 读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