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琦:周邶风,寄生在当代高校的祥林嫂? ——读阿袁的《烟花》

读完阿袁的《烟花》,正是一个夏日午后。窗外,阳光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,草木低首垂腰,路人行色匆匆,躁热与焦灼控制着众生——环境仿佛总有引导命运的力量。

祥林嫂,这个名字不自觉地窜进脑海,尽管她与《烟花》中的主人公周邶风看似完全迥异的两类人——不同的社会图景、不同的教育背景,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妇,一个高校里的外语教师,怎么会有交集和相似之处?但思绪还是不由自主地牵引着我向那里走去,或许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结局:跨越百年的两个中年妇人,最后都惨死了,一个被封建礼教和贫苦生活给生吞活剥,一个被紧紧缠绕的空虚寂寞活活勒死,在看似无路可逃的命运牵引下,她们都死得相当惨烈。

主人公周邶风的名字颇有寓意,高明的作家会在人物名字上下些功夫,对人物的性格命运加以暗示,为我们解读小说提供线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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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监考有感

今天又参加了一次监考,2018年度全县中小学教师招聘笔试。紧赶慢赶,车被堵在学校门口,天寒地冻我却急得心冒汗。我所在的考场4人缺考,仅有5名男生。一名考生到了考场门口才发现忘带准考证,又急匆匆折转回去拿,有点手忙脚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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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樱桃红熟,翰墨香飘——谷城县城关镇樱花谷杯书法展侧记

4月30日的谷城县樱花谷,人潮汹涌,绿意苍翠。漫山遍野绿染山谷,樱桃红透压弯枝头,“2019年度万人健步走谷城樱花谷”暨“樱花谷杯书法展”正在这里举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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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关于未来的期待和忧患

越写了篇小文,颇有兴致地让我帮她打印投稿一试。对此,我乐于效劳。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并校对完善点击发送,看着那文在电脑屏幕上生动地倏忽飞出,我的脑海突然想起20年前自己第一次电子投稿时的窘状。

那天,我虔诚地手握编辑老师电话告知的电子邮箱,在公共网吧里折腾了整整一天,硬是没把文稿发出去。我极度懊恼又不明所以。那时的我竟不知道想向对方邮箱发件,必须自己先有邮箱!所以当我反反复复地将稿件直接往对方邮箱里拖送时,注定是徒劳失败的……至今想来仍觉汗颜,人是笨死的吗?

一窍难得。那些曾把我们折磨得头痛欲裂的难题,曾把我们绊得头破血流的陷阱坑洼,曾让我们失去方向的风沙迷阵,后来再看也许都没什么大不了的,甚至可以付之一笑自我解嘲。在跌跌撞撞悲喜交加的前行中,我们成长了,丰富了,也健壮了。我们渐渐对未来充满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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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世界动荡不安,爱情也一样 — 读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

马尔克斯在他未满40岁时完成了被称为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代表的巅峰之作《百年孤独》,并藉此斩获了诺贝尔文学奖。但他并未止步,依旧才情横溢雄心勃勃。58岁时,他完成了自称最满意的长篇小说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并声言要在这此书中穷尽人类爱情的种种形态。

霍乱时期的爱情——这是个耐人寻味的题目。在我们惯常的思维里,爱情应与风花雪月、杨柳依依、斜雨人独立或共剪西窗烛等情境相切合,然而以“霍乱”定冠的爱情,除了故事发生地曾经霍乱肆虐,男女主人公的相遇缘起一场霍乱的误诊,是否也喻意人类的爱情原本竟像一场场霍乱,迷乱疯狂而难以抵挡?

先让我试着蹩脚地概括一下故事的梗概,虽然寥寥数语的概括无法展现小说精彩风韵之一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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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看那大河弯弯

看那大河弯弯

《大生活》里柳东有句口头禅:生活嘛,就是生下来,活下去。生也容易,活也容易,生活却不容易。他趿着拖鞋摇着蒲扇操着四川话,拖腔拖调,煞有介事。

生活到底是什么?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答案和理解。生活的面孔复杂而善变,时而慈眉善目,时而怒目金刚,时而和风细雨,时而狂涛巨浪,时而阳春三月,时而凛冽酷寒……当涓滴意念侥幸汇聚成河,望着大河弯弯,也许你终于敢放胆,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…… 继续阅读“蒋琦:看那大河弯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