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琦:读书日随想

4月23日,世界读书日。寻常日子因为符号的叠加和提醒而显得与众不同。清晨,去家附近的谷山公园转了一圈,这是疫情之后首次晨练。沿着蜿蜒的水泥小路快步走去,满目苍翠绿意逼人,树木撑着蓬勃盎然的华盖绿伞静静地立在山坡上小路边,润泽苍生召唤希望,让我恍然间竟淡忘了不久前肆虐的残酷疫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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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楼顶的风景

夏天的傍晚,一场豪雨过后,天意外地放晴了,雨下得干脆爽利,像个真诚直率、言简意赅的人。打开窗,温润凉爽的风扑面而来——被雨水冲洗过的世界变得分外清爽。

突发奇想,此刻楼顶的风一定更惬意吧,何不上去吹吹风?越也兴致大发,执意拿上家中的瑜珈垫和枕头,要去乘凉。

我们怀着期待的心情行至楼顶,谁知我们看到的远超我们期待的。一个用心经营的“小型花园”惊艳地映入眼帘。绿意逼人的滴水观音,活泼娇艳的月季花、太阳花,肉嘟嘟的多肉植物,还有一串串烈焰般的紫薇花,让我们不禁惊呼。真想不到在没有电梯的七层楼顶意有人如此用心的经营,每个花盆、每捧泥土、每棵植株都凭着双手一点点搬上来,培植打理,然后等待它们绿意盎然,花开灿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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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小说是对形色生命状态的多维探究

日子已抬脚迈进了腊月,年越来越近,又是一年将尽时,无限感慨。谨以前段时间涂鸦的一篇小文致敬岁月,感谢那些在阅读的享受中滋润我的温暖时光。——题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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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那年春节,那台电视

1986年,我不到十岁。那年春节,我没有在家和父母一起度过。我不是留守儿童,也还未到外出闯荡的年岁,所以没与父母一起过春节显得特别突兀。那对我和老爸都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春节。我本来无意要促成什么,却下意识中促成或是加速了一件事。事关我家的第一台电视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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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琐忆高飞

缘起性空,所谓生命无非是上天赏给我们的一段时光,有限而匆忙,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,不可辜负。——题记

生命吊诡,仿佛桅杆上的风帆,这一刻迎着旭日招展,下一秒竟被不期然的巨浪掀翻。时光吊诡,不同的画风竟在周而复始的轮回里蹊跷重合:看似是同一天,却又是截然不同生死遥望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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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我的个人文章汇总

蒋琦:小说是对形色生命状态的多维探究 ——读林那北的《校医杜常宝家》和《镜子》有感
蒋琦:周邶风,寄生在当代高校的祥林嫂? ——读阿袁的《烟花》
蒋琦:监考有感
蒋琦:樱桃红熟,翰墨香飘——谷城县城关镇樱花谷杯书法展侧记
蒋琦:关于未来的期待和忧患
蒋琦:世界动荡不安,爱情也一样 — 读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
蒋琦:看那大河弯弯

蒋琦:宅中读书记

立春过了,雨水过了,惊蛰也倚马可待,春天以时不待我的步伐来了。院子里不知哪家的猫,每天早晚发出尖厉凄苦的叫声,对躁动的春心、难耐的孤独毫不掩饰。仔细听,那声音里有呼唤有期待,也有委屈和愤懑。

田野里,二月的春风已开始殷勤地裁剪春色,碧绿的柔枝,热闹的桃杏,啾鸣的鸟雀:万物都在春风春雨的滋润下破土而出,舒展筋骨,跃跃欲试——终究,它们才是春天的主角。而我们,随时可能被剥夺被驱逐被圈禁,哪怕仅是一个旁观看客的资格!

身体被宅在狭小的空间,眼睛却忍不住滴溜溜乱转,想借着那一扇窗瞅瞅外面的光与影。窗外,横七竖八逼仄立起的楼房早已遮住了远山近水,风景在山林,在郊野,在陶渊明的榆柳荫后檐,桃李罗堂前,在去年今日的相片和朋友圈里,在大疫当前众生谨慎的想象与期盼中……

心有不甘,如此枯燥地打发时光,就好似把一盘粉嫩新鲜的三文鱼刺身直接倒进垃圾桶,实在舍不得。幸好,还有书,人类最有意义的发明。宅家的时间,除了打理好一日三餐,对丫头的必要陪伴外,指缝间的时光几乎全部拿书来填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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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春服既成,何时浴水舞风?

“暮春者,春服既成,冠者五六人,童子六七人,浴乎沂,风乎舞雩,咏而归。”——出自《子路、曾皙、冉有、公西华侍坐》一文,文字的大意是说:暮春时节,天气变暖,已经可以穿春天的衣服了,和五六个成年人,六七个少年,到沂河边洗一洗,在舞雩台上吹吹风,一路唱着歌儿回来。

庚子年的元宵节,前所未有,终生难忘。没有让人肚胀胃烦的满桌盛宴,没有推杯换盏张灯结彩的热闹喧哗,简单到寒素,普通甚于日常,我大抵把它给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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