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慕竹:书房几宗“最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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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信庄周、老子、鲁迅、周作人、沈从文、鹿桥、海德格尔、卡夫卡、凯鲁亚克等人出现在我的书架上绝非偶然,而是命中注定。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等我,从他们还是一张散页未进印刷厂就已开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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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人生就是一部罪与罚? —读《认罪书》有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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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了乔叶15万字的长篇小说《认罪书》。一口气?不对,我的一口气不可能喘那么长时间,我又不是特异外星人,更不是众神追捧最后却像肥皂泡一样破灭的气功大师。但人们总是喜欢这样夸张地表述,我也只能东施效颦一下。准确地说,我用了近8个小时的时间,从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一点,其间还要剔出吃饭、洗嗽,甚至还陪越去爬了趟谷山公园,抢拍了几张残雪后阳光下的有点被冻僵的笑脸。
这是一部关于罪与罚的小说,一个人类经久不衰的话题。是的,只要人类存在一天,这世界就充满着无孔不入的罪恶和无处不在的惩罚。这惩罚虽然有时未必落实在现实中,却一定会落实在灵魂深处,让你不得安宁。 继续阅读“蒋琦:人生就是一部罪与罚? —读《认罪书》有感”

蒋琦:二十岁之前的相信和二十岁之后的不相信

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,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。

曾经相信过爱国,后来知道“国”的定义有问题,通常那循循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“国”,不一定可爱,不一定值得爱,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。

曾经相信过历史,后来知道,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。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,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,他的后朝又来否定他,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,只是累积渐进的扭曲变形移位,使真相永远掩盖,无法复原。说“不容青史尽成灰”,表达的正是,不错,青史往往是要成灰的。指鹿为马,也往往是可以得逞和胜利的。

曾经相信过文明的力量,后来知道,原来人的愚昧和野蛮不因文明的进展而消失,只是愚昧野蛮有很多不同的面貌:纯朴的农民工人、深沉的知识分子、自信的政治领袖、替天行道的王师,都可能有不同形式的巨大愚昧和巨大野蛮,而且野蛮和文明之间,竟然只有极其细微、随时可以被抹掉的一线之隔。 继续阅读“蒋琦:二十岁之前的相信和二十岁之后的不相信”

蒋琦:我拍摄的二十四节气图

2015年的2月4日,是二十四节气的第一个节――“立春”。立者,建始也。立春就是春天开始的意思。我可能就是在这一天突然春心荡漾了吧,牛逼哄哄地立下了一个雄心壮志,要把我这些年游走江湖,在不同季节、不同地方拍摄的照片挑选一部分出来,集结成一组“我拍摄的二十四节气图”,并且发誓要在每个节气的当天发一张照片。

我现在真的非常后悔当初夸下海口,太冲动了。后悔的原因倒不是我没有践行诺言按时发图,恰恰是按时发图搞得我这一年都在扳着指头数日子,而日子就像细沙一样无声无息地从我指头缝里流走了,这让我不得不去找个河边发出长长叹息:时间过得真TM快!

今天是2016年的1月20日(20号写的文章迟了10天发在这里),也是二十四节气的最后一个节――“大寒”,这张图片发了,一个轮回就基本上结束了。回首这一年,其实我也得感谢当初那个誓言,正是有了定时发布“我拍摄的二十四节气图”这项宏大的工程,才考验了我的毅力,教我懂得什么叫坚持;也警醒着我只争朝夕,教我明白为什么要努力。我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过得如此清醒,有目标,有方向,有计划,有步骤,一切都是按部就班、有序推进。 继续阅读“蒋琦:我拍摄的二十四节气图”

戴慕竹:我导演的春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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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今随便在一张纸上画几个三角形的人都可称为“美术设计师”,为了以示区别,我倒宁愿自己是“电脑手艺人”,我的工具是双手。通过键盘传输,达到我所想。已逝的小说家古龙写作有两个癖好,一是抽烟,二是修剪指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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