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继续阅读“蒋琦:小说是对形色生命状态的多维探究”日子已抬脚迈进了腊月,年越来越近,又是一年将尽时,无限感慨。谨以前段时间涂鸦的一篇小文致敬岁月,感谢那些在阅读的享受中滋润我的温暖时光。——题记
1986年,我不到十岁。那年春节,我没有在家和父母一起度过。我不是留守儿童,也还未到外出闯荡的年岁,所以没与父母一起过春节显得特别突兀。那对我和老爸都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春节。我本来无意要促成什么,却下意识中促成或是加速了一件事。事关我家的第一台电视机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那年春节,那台电视”缘起性空,所谓生命无非是上天赏给我们的一段时光,有限而匆忙,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,不可辜负。——题记
生命吊诡,仿佛桅杆上的风帆,这一刻迎着旭日招展,下一秒竟被不期然的巨浪掀翻。时光吊诡,不同的画风竟在周而复始的轮回里蹊跷重合:看似是同一天,却又是截然不同生死遥望的一天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琐忆高飞”立春过了,雨水过了,惊蛰也倚马可待,春天以时不待我的步伐来了。院子里不知哪家的猫,每天早晚发出尖厉凄苦的叫声,对躁动的春心、难耐的孤独毫不掩饰。仔细听,那声音里有呼唤有期待,也有委屈和愤懑。
田野里,二月的春风已开始殷勤地裁剪春色,碧绿的柔枝,热闹的桃杏,啾鸣的鸟雀:万物都在春风春雨的滋润下破土而出,舒展筋骨,跃跃欲试——终究,它们才是春天的主角。而我们,随时可能被剥夺被驱逐被圈禁,哪怕仅是一个旁观看客的资格!
身体被宅在狭小的空间,眼睛却忍不住滴溜溜乱转,想借着那一扇窗瞅瞅外面的光与影。窗外,横七竖八逼仄立起的楼房早已遮住了远山近水,风景在山林,在郊野,在陶渊明的榆柳荫后檐,桃李罗堂前,在去年今日的相片和朋友圈里,在大疫当前众生谨慎的想象与期盼中……
心有不甘,如此枯燥地打发时光,就好似把一盘粉嫩新鲜的三文鱼刺身直接倒进垃圾桶,实在舍不得。幸好,还有书,人类最有意义的发明。宅家的时间,除了打理好一日三餐,对丫头的必要陪伴外,指缝间的时光几乎全部拿书来填补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宅中读书记”“暮春者,春服既成,冠者五六人,童子六七人,浴乎沂,风乎舞雩,咏而归。”——出自《子路、曾皙、冉有、公西华侍坐》一文,文字的大意是说:暮春时节,天气变暖,已经可以穿春天的衣服了,和五六个成年人,六七个少年,到沂河边洗一洗,在舞雩台上吹吹风,一路唱着歌儿回来。
庚子年的元宵节,前所未有,终生难忘。没有让人肚胀胃烦的满桌盛宴,没有推杯换盏张灯结彩的热闹喧哗,简单到寒素,普通甚于日常,我大抵把它给忘了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春服既成,何时浴水舞风?”一
今天是庚子年的立春。清晨,阳光明媚,一觉醒来,鸟雀在窗外叽喳欢叫——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,春天已翩然而至。
鸟雀的叫声格外的清脆,还有谁家孩子传出的哭闹。曾经,这婉转的莺歌燕语被层层淹没在滚滚车流喧嚣闹市中,匆忙的现代人已久不得闻。一场来势凶猛的疫情迅速席卷,高速旋转的中国、繁华繁忙的武汉、曾经车水马龙的谷城统统按下了暂停键。春天如约来临,希望是否也如一束强光,照进惶恐不安的现实?
继续阅读“蒋琦:站在春天迎接希望”2019公历年的最后一天,我约上二三好友驱车来到承恩古寺,辞旧迎新的特别时刻,在千年古刹的苍松翠柏古殿钟楼间走一走,似乎很契合那一缕缕忧患与希望、遗憾与期待、萧瑟与饱满夹缠共生的复杂心境。
车子穿过县城拥挤的街市,穿过乡村开阔的田野,渐渐驶进群山环抱的幽深处。冬日的承恩寺,更多了一份肃穆静寂,古树挺立成参天之势,苍翠依然,并不为季节的风霜更迭所动。一个月前满树金黄尽显华贵的银杏树已落尽了黄叶,唯余光秃秃的枝干向天伸展着,好像在隐喻:大凡奢华光鲜的事物都不耐久,会很快地风流云散。
继续阅读“蒋琦:承恩寺的一池锦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