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与影的时代

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电视了,也许我疏离了一个重要的文化领域,可内心中却有着一丝庆幸。

因为现时代的产物,在篡改我的记忆。

记忆中的电视,大都上演着古老的文学作品,平常而缓慢的节奏慢慢的渗透进身心,以点滴的感动浸润观众的灵魂。

因为曾经的故事就那么短,所以每一个细节都会呈现出来。

可是如今的电视剧作,却在原创文学作品的基础上,进行了复杂的变化。说是变化,实际上是对原著一种全方位的篡改。

翻看过电视剧原著的人会发现,现在的电视剧与原著并不相同,若说变化自然是不可避免的,然而变的面目全非,就失去了原著的味道。

曾经的电视剧,是大多按照原著来演绎的。可是现在的它,却仅仅是用原著为素材,提取出人物,然后随意的组合搭配,怎么好看怎么演,甚至忽略了原著本身的情节。

看过了原著,再看电视剧,大多数时候都会感觉不满意。我不知道是我内心对于原著的期待太高了,还是现在的电视真的存在这样的问题。

既然要提高国民素质,不是更因该追求合理一些的文化么?我不反对幻想,但是我反对抄袭的幻想。在我看来,身处这个光与影的时代,人们拥有更多知识的同时,精神世界反而越枯燥了。

有时候,一天过去,脑海里全是凌乱的光影,那些光影都很潇洒帅气,却没有一个真正的保留在心底。真正丰富的心灵,是不会死亡的。只有枯萎的心灵,才会迎来灵魂的消亡。也许,这是时代的前进,可是我不知道……光与影的时代,究竟是宿命的挽者,还是凋零的信徒?

你会放弃自己的心吗?

很多时候,我们都因为一些理由选择放弃。随波逐流像楚国的渔父,抑或做宁死不屈的屈原?

选择也许是对的,也许是错的。但总是会放弃什么。

这让我想到了欧阳修的《画眉鸟》,“百啭千声随意移,山花红紫树高低。始知锁向金笼听,不及林间自在啼。”

画眉是一种很倔强的鸟,和屈原一样受不得屈辱。

相传它的名字来源于西施,西施在湖边画眉,画眉鸟围着她,便有了“画眉”的名字。

传闻西施与范蠡泛舟五湖,范蠡也向画眉一样,唐代高适就写道:“天地庄生马,江湖范蠡舟。”那个江湖就是五湖,可是在五湖上的范蠡真的快乐么?

有人说,根据《墨子》中“西施之沉,其美也。”可以判断,西施早已被沉于五湖,那看似逍遥自在的范蠡,也只能在茫茫江面上哀悼那位千古美人吧?

这就是选择的痛苦,倘若当初范蠡没有选着她,她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,又有谁知道嫁给吴王是快乐还是痛苦?别人无法体会,但是范蠡可以体会吧。

屈原为了理想,放弃了生命。画眉鸟为了自由,放弃了生命。而范蠡为了越国,却放弃了自己的心。

就像给你一个江山与美人的抉择,也许很多人会说选后者,实际上却几乎全部选择了前者。

忽然想起一首诗:“绿杨芳草长亭路,年少抛人容易去。楼头残梦五更钟,花底离愁三月雨。无情不似多情苦,一寸还成千万缕。天涯地角有穷时,只有相思无尽处。”

不知道望着那澄澈的湖面,范蠡眼中的佳人有没有在望着他呢?

当不负卿

有关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流传了很久,期望有更多人去了解。

卓文君生于西汉临邛,仅十七岁便在娘家守寡。那时的她心中落寂,难道仅十七岁的她要在家中孤独终老么?

彷徨的她一日在父亲举办的宴席上听见了林籁泉韵般的琴声,这让喜好音律的她步出了闺阁,想要一见弹琴者。

那是梁王珍藏的名琴“绿绮”,顺着那跃动的双手,她看向了那位琴师。就是那一眼,引来了一曲流传千古的古琴曲《凤求凰》。

那琴音在她的耳畔化为绵言细语,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凤飞翱翔兮,四海求凰。无奈佳人兮,不在东墙。将琴代语兮,聊写衷肠……凰兮凰兮从我栖,得托孳尾永为妃。交情通意心和谐,中夜相从知者谁?双翼俱起翻高飞,无感我思使余悲。”

她的心轻颤,可当那封书信到来时,她早已放下了理智。她就那样走了,不顾一切的随司马相如而去,连老爹卓王孙也不知会一声。

然而现实最终让两人落魄回归,眼见木已成舟的卓王孙只能怅然中成全两人。

后来司马相如成功了,得到武帝的赏识。那时他心中也贪恋上了繁华,意欲纳妾。卓文君便写下了《白头吟》。当中的诗句,“愿得一人心,白头不相离。”终于唤回了司马相如的心。

当真的白头偕老时,世间的一切,在两人眼中,也比不过彼此的心念。

愿得一人心,白头不相离。

协和医科大学袁钟主题演讲:《做与文化相适应的医生》

一个人找你看病,把所有隐私告诉你,把衣服脱光了让你检查,把所有痛苦告诉你,把生命都交给你,这种人是仅次于神的人,而不是一般人。因为爱才有了医疗和医院,如果把这个精神泯灭了就不再叫医疗,那叫交易,它不可能有尊严。

当中央电视台在播“冬虫夏草含着吃”“生命一号”等虚假广告的时候,就说明整条河流都已经被污染,没有哪个鱼能摆脱被污染,治理污染的办法就是治理上游。

经常有学生问我人文医学有什么用处?我想从两个层面来说,第一个层面是价值观,第二个层面是人文智慧。价值观是道,人文智慧是术。 继续阅读“协和医科大学袁钟主题演讲:《做与文化相适应的医生》”

蒋琦:留守儿童集体喝农药自杀是谁之过?

6月10日,贵州4名留守儿童集体喝农药自杀,他们是留守在家无人照料的四兄妹,他们的父亲常年在外打工,母亲离家出走。服毒自杀的留守儿童的心境我们恐怕难以得知,然而大多留守儿童的处境我们不难想象:无人照料,生活堪忧。都说儿童是祖国的花朵,是国家的未来,我们不禁想问:为什么留守儿童这样的花朵不能茁壮成长?为什么他们要以自我毁灭的形式来表明他们的存在? 继续阅读“蒋琦:留守儿童集体喝农药自杀是谁之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