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杰:钢城记忆 | 怀念青春 怀念钢城的味道

独上江楼思渺然

月光如水水如天

同来望月人何处

风景依稀似去年

我一直以为,在古人创立的所有制度中,考试制度是最能体现平等竞争精神的制度。在“自由报考,统一考试,公开张榜,择优录取”的原则下,一张考卷,摆在你面前,不问出身,不分阶层,你祖宗是谁,你爷爷是谁,你爹是谁,你干爹是谁,这都不重要,只有勤奋和考试成绩才是王道。

考卷面前,人人平等。考试制度作为平等选拔人才的国之重器,考卷就是江山,考卷就是天下,考卷就是人才,考卷就是前程,考卷就是荣耀。考试制度成为拼爹模式的前置程序,阶段性的打破了拼爹、拼爷、拼祖宗、拼关系的四拼模式,也保证了阶段性的公平与公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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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慕竹:《阅读星辰的那个午后 • 序》

《阅读星辰的那个午后》,罗燕燕、李海涛、林晓鹏诗集合著,笔帅主编;精装布面,烫金;典藏版,限量发行666套,每本书都有独一无二的编码;于7月初哈尔滨出版社出版。

16年前,我刚毕业,进入一家杂志社,独立运作出版部门。起初接手一部以改革开放为题材的小说,8万余字。我大致翻了一遍样稿,内容情欲纠缠,格调甚低,文字功力失足于邋邋遢遢之造句烂泥之中。心情极坏,怎么也好不起来,把小说丢开一边。而作者认为我资历尚浅,读不出作品的精髓,于是很愤恨地在主编面前告我一状,说要另换编辑。主编却笑着安慰作者,说交给我可以放一百个心。之后联系出版社,沟通印刷厂,洽谈纸张供应商,一系列的流程走下来,半年光景已过。小说最终得以出版,但并不见佳,我以为。自此深切地体悟到俄国出版家绥青的痛苦的沉思:“单凭感觉和猜测,我也能够明白,我们离真正的文学很远。我们的出版工作中有好的也有坏的,有美的也有丑的,有聪明的也有愚笨的。……”当时工作繁忙,也只是在寂然和幽慵的午后,能够寻一点时间来读《为书籍的一生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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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在春天里放歌的妖娆女子

众生都在俗世里浮沉,有些人仅仅潦草地活在俗世,有些人却把俗世当作寄生的一隅。她们将灵魂的触须扎根大地,然后化身为破土的新芽、蓬勃的枝桠、恣肆妖娆的桃红柳绿,日日和着清晨的露珠夕阳的红霞欢歌热舞。在我看来,老河口女诗人姚文静或许就是这样的状态。

人海渺茫,缘有深浅。有些人纵然日日相处,终究形同陌路。有些人,见过几面并无甚交集,却始终有个鲜明的印象停驻在心底。姚文静于我属于后者。

与文静的初会面是在五年前市作协组织的一次联谊参观活动中,在集体乘车中见到一个衣着花俏,操着轻言细语普通话的女子,显得引人注目。旁边一位襄阳的文友和她熟识,轻轻地唤了声“姚文静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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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清澈的爱

当爱滤去了浮华和杂质,她就像雪山的细流,如沽沽的清泉,仿佛塞里木湖的碧波,清澈而神圣。

——题记

清澈的爱,只为中国!这是喀喇昆仑高原上的戍边战士陈祥榕的战斗口号。多么别致,那么铿锵,初次听闻我的心仿佛被一股无比温柔又无比坚韧的气息包裹。世间的爱或许会以不同的形貌呈现,有时肤浅,有时愚蠢,又或杂质丛生利益纠缠,但勇士对祖国的爱却永远清澈坚定。

年仅19岁的陈祥榕在和他的战友们守卫祖国领土的战斗中,光荣牺牲了。他的生命定格在尚显稚气的19岁,连同那张清澈的笑脸,连同那一腔爱国之心报国之志,定格在无数国人的心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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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慕竹:庚子年做的最后一本书

耕心斋吟稿
耕心斋吟稿

十五年前毕业出道那会,买了一套《张元济全集》。

深知此去经年,前路凶险,随身需要一道“护符”。

时至今日,我的命运与我做的书的命运,一样坎坷。

果然前世做了多少孽,今世则做多少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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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娜塔莎,我们的!— 读蒋韵的《我们的娜塔莎》

如果晚饭后我没有下楼扔垃圾,昨晚就读不到这篇小说。可能会延迟一天或两天,甚至更长时间——即使书被拿回家中,也未必就会即刻进入阅读的状态。

但习惯次日清晨出门时扔垃圾的我,竟反常地下楼了,莫非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。晃悠悠经过值班室时,被看门师傅叫住了,嘿,你的《长江文艺》到了。我被叫声拉回脚步,抬头伸手接住了递过来的书。塑料外包装已被拆开了,抽出书还完好,顺手翻翻目录,《我们的娜塔沙》赫然映入眼帘。也就是从此刻起,开启我与她的缘份。

此前,这个题目曾多次闪入我的视野,在2020年的华语小说排行榜上,她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。拿回书,我几乎是一口读完这个三万多字的中篇,静下心来,我的阅读速度是相当可观的,仅用了一个多小时。其间,眼泪数次涌了出来,搞得旁边的人惊讶不已,入戏了?我也纳罕,朴素简洁的文字和情节,把我的心抓得紧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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