玟予:春芒长歌

序:天地因何有我?我为世间何事奔波?种种思量只是测。测亦无用,枉自清愁眉间卧。眉皱何须锁?以己之力,心底同诗一样阔。一段传奇,似有若无,逝兮渐漠!看,三月唇边,轻轻说!

杏林春忆暖灯芒,(憶)
耐耐磁声贯耳旁。
答疑解惑飞速索,
把脉切诊热衷肠。
特特指引通关路,
雕心沥血一堂堂。
璨璨专栏律犀动,
彩彩图配美香章!!
诗律合璧见高才,(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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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大官人:小岛网事(一)

2017年12月的某个夜晚,北京。

我在上地那片区块链公司扎堆的楼宇下,被北京冬夜干燥刺骨的冷风吹拂着,我裹紧单薄的外套,对身边瑟瑟发抖的老鼠说了声:上吧!他挪了挪身子,领头在前走,我跟在他宽厚的身子后面,看他走路的步伐,大有风萧萧兮,易水寒,壮士一去兮,不复还的气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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玟予:芳华

是谁坐在菩提树下?
细数着窗前
轮回的落花
我莫名其妙的惊诧
一季又一季
耳倾听秋冬  指轻敲春夏
风发发   雨刷刷
呢喃的柔嘉,
南风的款洽
似蚕吐丝绕绕的沙沙
似鸟活泼俏俏的喳喳

是谁在三千红尘中卜卦?
妩媚媚胭脂
红扑扑绯霞
烟雨红尘中,
丽人卷画
墨香袅袅
一首唐诗,
一阙宋词,
一世前缘,
不老的诗意
沉醉了 一世芳华……

蒋琦:关于未来的期待和忧患

越写了篇小文,颇有兴致地让我帮她打印投稿一试。对此,我乐于效劳。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并校对完善点击发送,看着那文在电脑屏幕上生动地倏忽飞出,我的脑海突然想起20年前自己第一次电子投稿时的窘状。

那天,我虔诚地手握编辑老师电话告知的电子邮箱,在公共网吧里折腾了整整一天,硬是没把文稿发出去。我极度懊恼又不明所以。那时的我竟不知道想向对方邮箱发件,必须自己先有邮箱!所以当我反反复复地将稿件直接往对方邮箱里拖送时,注定是徒劳失败的……至今想来仍觉汗颜,人是笨死的吗?

一窍难得。那些曾把我们折磨得头痛欲裂的难题,曾把我们绊得头破血流的陷阱坑洼,曾让我们失去方向的风沙迷阵,后来再看也许都没什么大不了的,甚至可以付之一笑自我解嘲。在跌跌撞撞悲喜交加的前行中,我们成长了,丰富了,也健壮了。我们渐渐对未来充满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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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世界动荡不安,爱情也一样 — 读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

马尔克斯在他未满40岁时完成了被称为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代表的巅峰之作《百年孤独》,并藉此斩获了诺贝尔文学奖。但他并未止步,依旧才情横溢雄心勃勃。58岁时,他完成了自称最满意的长篇小说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并声言要在这此书中穷尽人类爱情的种种形态。

霍乱时期的爱情——这是个耐人寻味的题目。在我们惯常的思维里,爱情应与风花雪月、杨柳依依、斜雨人独立或共剪西窗烛等情境相切合,然而以“霍乱”定冠的爱情,除了故事发生地曾经霍乱肆虐,男女主人公的相遇缘起一场霍乱的误诊,是否也喻意人类的爱情原本竟像一场场霍乱,迷乱疯狂而难以抵挡?

先让我试着蹩脚地概括一下故事的梗概,虽然寥寥数语的概括无法展现小说精彩风韵之一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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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伟江:律师在法庭上该怎么表达?

写这种文章的人,最容易被人非议,似乎就你会说。坦白说,我肯定不算能说的。记得有一次同学聚会,我上了台,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灰溜溜下去了。我一起出台的好多名律师中,大多都比我能说,如北京的朱明勇,徐昕,上海的陶武平律师,另外,君合的黄荣楠律师等,都是很会说,也能说到要点的律师。我只是认为自己已经够老,至少眼睛老花了,把我认为重要的说出来,不是金针度人,就算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吧。

之所以写这个文章,是因为最近参与了一个较大的案子,看到很多年轻律师,似乎准备得很充分,但表达上出了问题。虽然很多律师都听说过,开庭表达的核心,就是简洁,简洁,简洁。但由于很多律师美剧看多了,以为在法庭上,就该滔滔不绝,如长江之水天上来。最终,你会发现,法官一定是抽刀断水水,你的水一定流得不畅。因为,美国法庭是陪审团决断,我们国家是专业法官,百炼成精,最喜欢你三句话把话说完。上周开庭的,法官说,第二轮每人两分钟。有一个老律师说,二分钟我不行,我得把话说完,不让我对不起我的良心。最终,良心让他说了近十分钟。老律师确实有一套。另外,要是我说对不起,我得说对不起当事人的律师费啊。举这个例子,只想说明,专业法官的想法,就是我想表达的重点:简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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