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師平法:懷念往日臺灣的佛教風氣

20161114

高一的時候常隨哥哥到臺北吳興街松山寺,讀書打坐。廟裡簡潔莊嚴,飲食簡單,僧人平和,不多言。

當时北《道安》南《白聖》。道安法師就是松山寺住持,40年不睡覺的不倒丹,居室沒有床。我還好奇常常半夜去查他的房,看他是否偷睡。他都是在打坐或讀經書,看到我來都是笑呵呵的。 继续阅读“平師平法:懷念往日臺灣的佛教風氣”

何宇杰:看不懂的美

《诗经》里有这样一篇文章,《诗经·卫风·硕人》。其中有一句“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”

这句诗始于诗经,流传久远。而它指的是疑为中国古代第一位女诗人的庄姜,据说《诗经》内《燕燕》、《终风》、《柏舟》、《绿衣》、《日月》都是出自她手。

也许是因为时代的跨越,《诗经》内的文章始终有着别样的风采,让人流连忘返。古时专用的文字,奇幻而又旖旎。

可放到如今,还会有这种赞扬女子的诗文么?文字语言表达的更多是实事,而且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实事。

就如同娱乐明星的一件小事会广为流传,被传出千百个版本。可花费再多的笔墨,所描绘的也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。

历史所证明的永恒,站在精神的制高点,从一诞生就不可打败。这是随着文明而不朽的美丽永恒,随着思想的起伏而不断变动。

硕人在众人的心中一定是美的,甚至还能想象出她的风采。那是一种时隔千年的想象,脑海里一片朦胧,似乎雾气弥漫犹如仙境,而高贵美貌的她犹如九天仙子般蹀躞而至。

可能真实的她并没有这样倾城的美,也可能有着超越言语描绘的容颜。因为没见过,更有一份神秘。而现今的美,再美也不过是一张图片。

思想的美丽,被现实瓦解,朦胧婉约的意境,被冰冷的解剖。

就像每一篇古诗后带上的注释一样,固然方便了理解,也失去了美。

那层层意境被分解后,简单的判上两个字来定性,是对灵性怎样的一种扼杀?

故而我希望大家不要略看文而重读解,那样就本末倒置了。

其实有一种美丽,叫做看不懂。

蒋琦:《红楼梦》里的那些生日宴

《红楼梦》里大约写了五个人的生日宴情形,分别是贾敬、宝钗、熙凤、宝玉和贾母的生日。

贾敬的生日宴有点奇葩,作为生日的主角,他缺席了。贾敬是红楼梦里从未正面出场的人物,小说中他一直呆在道观里炼丹修仙,梦想长生不老。贾家到了他这一辈,败相已露,儿孙大多是只会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,炼丹的贾敬、好色的贾赦、陈腐的贾政,贾珍、贾琏、贾蓉等更一无是处。原承想指望的贾珠早夭了,寄予厚望的宝玉又厌恶功名经济。贾家衰败是无可避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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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关于“下一次”的遗憾

一场颇显凌乱的聚会,我急着想走,于是打听还有谁准备走。Z兄也显得有点烦躁。饭桌上还有人在猜拳劝酒,喷着酒气的高嗓门把我的头轰得嗡嗡乱响。我们相继步出饭厅,恰巧另一伙伴也向主人推说下午有事,正在辞行。那伙伴开车而来,于是我和Z就搭上顺风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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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读书日随想

4月23日,世界读书日。寻常日子因为符号的叠加和提醒而显得与众不同。清晨,去家附近的谷山公园转了一圈,这是疫情之后首次晨练。沿着蜿蜒的水泥小路快步走去,满目苍翠绿意逼人,树木撑着蓬勃盎然的华盖绿伞静静地立在山坡上小路边,润泽苍生召唤希望,让我恍然间竟淡忘了不久前肆虐的残酷疫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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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琦:楼顶的风景

夏天的傍晚,一场豪雨过后,天意外地放晴了,雨下得干脆爽利,像个真诚直率、言简意赅的人。打开窗,温润凉爽的风扑面而来——被雨水冲洗过的世界变得分外清爽。

突发奇想,此刻楼顶的风一定更惬意吧,何不上去吹吹风?越也兴致大发,执意拿上家中的瑜珈垫和枕头,要去乘凉。

我们怀着期待的心情行至楼顶,谁知我们看到的远超我们期待的。一个用心经营的“小型花园”惊艳地映入眼帘。绿意逼人的滴水观音,活泼娇艳的月季花、太阳花,肉嘟嘟的多肉植物,还有一串串烈焰般的紫薇花,让我们不禁惊呼。真想不到在没有电梯的七层楼顶意有人如此用心的经营,每个花盆、每捧泥土、每棵植株都凭着双手一点点搬上来,培植打理,然后等待它们绿意盎然,花开灿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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